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 看了一会苏简安就发现手边有毛毯,其实车内的暖气很足,但春末的天气总归还是有些冷的,她想了想,还是给陆薄言盖上了。
陆薄言气定神闲:“你要是当真了,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。” 苏简安瞥了眼陆薄言攥着她的手,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微笑。
陆薄言给她倒了杯热水:“饿不饿?让人把早餐送上来。” 想起陆薄言的唇羽毛似的掠过她的唇瓣,苏简安的脸又热了一点,但她才不会当陆薄言是认真的:“流氓!”
刚才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,胃痛都没能缓过来。 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,没有拆穿她:“过来,我从头教你怎么跳。”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 穆司爵双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,笑了笑:“你们慢用,我有事赶去处理。”